仙君玷污,被玩弄时总是呲牙裂目,恨不得把陆吾杀了。陆吾心中无感,指尖戳进穴中,然肿胀封了他的进路。
陆吾陈述事实,看起来人畜无害,实则虚之,如此一个清冷、阴柔至美之人,仙法高强,位列仙班之首,当以绝字冠之,然他活脱脱像个恶人,行径毫无一派正气凛然之风。
陆吾解下衣物上前,他的物什就在他的穴口上,能受到一丝冷气。那东西粗大如手臂,长而能入他胞宫而有余留。
鸠占古绝望,想至那日被破了穴的痛楚,竟稀稀拉拉自个喷潮撒尿了去,是怕是爽谁知道。
陆吾的茎头抵在穴口上,蹭着黏腻的水液,缓慢的挤进,鸠占古昨日才卸了胞宫的精,今又受了刺激,晕沉沉的,口中不停叫喊。
陆吾松开了缚仙绳,将这壮而黑的人抵在墙上。阳物进的缓慢,也进的极深,只需半入,就可触及鸠占古的胞宫颈。若是尽然没入,这胞宫将被顶破而无法产子。血珠之用处,其一吸之气,其二扩其道。鸠占古胞宫小,自是无法含住什么。
陆吾本是想让这魔君歇息几日,寻个良辰吉时破了他的胞宫,润其胞宫。这魔物竟想烧了海目珠,今日也不甚愉悦,数罪并罚。
陆吾进了少许,就此插弄。鸠占古两只精壮的腿无意环住了陆吾的腰身,竟含的深了,戳了他的胞宫颈。他受了痛,身上的肌肉连带被凌辱大的胸乳一齐抖动。
“要破了——要破了——混账东西——”床榻一事,向来都是清醒的,因被血珠吸了精气,体虚气衰,魔君被操得没了神识。
陆吾的阳物还余大半,就此插进喷精,阴寒之气会使得鸠占古魂魄四散。一个被吸了阳气,如凡人一般的魔,又怎受得了至阴至纯的精水。但陆吾今日似乎未想过这些事情,一心只想插进胞宫里。插得极快,入的越深,软嫩的宫口被插出一条细缝。
鸠占古抓了陆吾的背,血痕遍布,指入了皮肉。吃痛的绝非这个男子,而是被他顶在墙上,双腿摇晃的可怜人。
穴外的耻毛几近被插进鸠占古的女穴中,胞宫虽松懈,但仍是紧致。那日操弄只隔着细缝,向里泄了精,含珠也极不容易。
既珠已取,他已知宫扩,可含的住他刺进胞宫的茎头。
“开不开——”陆吾说着,一手掐着他泌乳的奶头,一手托住他的臀,一插一弄轻重缓急。
鸠占古张着一双迷茫的眼,涎着舌头,津液流淌,魔君虽长得不甚可人,但现今两颊红如血,头发四散,无辜的颜神像极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