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妳现在脸红个什么劲?」
她脸红了?丁澄慌忙两手捂颊,这个动作使得放在她手臂上的公文夹纷纷掉落,跌在彭成祯脚前。
她又是一阵慌乱的矮身捡拾公文夹。
彭成祯靠在办公桌旁,冷眼注视着丁澄浮躁的举止。
是她先说把上床的事忘了的吧?怎么看起来完全不是这回事?
从南投回来已过三天,她很明显的常常心不在焉,一颗心不知跑到哪去,做事慌慌张张的,跟他讲话也常结巴,完全失去了过往俐落、干脆还有不怕死的形象。
这一点也不有趣。他想。她现在看来跟一般女生没两样,感觉真无趣。
过去那个讨人厌的丁澄虽然不得他意,可总算像个普通女生的她不知怎地,更让他感到厌烦。
她是怎么搞的?丁澄边捡公文边暗骂自己。
她未免太过在意上过床这件事了。
而且她不只在意与彭成祯上床,莫名的也在意起他这个人了。
她常会盯着他发呆,看着他俊美的脸庞,那棱角分明的薄唇,想上床时他们应该有接吻,而那会是什么滋味;想他在是否也跟工作时一样的严肃不苟言笑,还是出奇的狂猛浪荡?
她真的一点记忆也没有,只有在那之后的两天,大腿的强烈酸痛告知她,他们那一晚的激烈程度。
彭成祯没她醉得厉害,不只记得两人上床的过程,他还记得在烧烤店的争执,也记得她交往的男朋友都曾经劈腿过。
可怜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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