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釜沉舟273

缘的黑色摩托。引擎的轰鸣声像野兽低沉的咆哮，在广场上回荡，也仿佛敲击着每个人的心脏。黑色摩托如同一支离弦的箭，飞驰而去，消失在夜色中。

“他在往城市之巅去！”孙记者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他的镜头紧紧追随着那道黑色的影子，“一场巅峰对决即将上演，究竟是正义战胜邪恶，还是……”

城市之巅，是A市最高的建筑，也是赖文精心挑选的决斗地点。他喜欢站在高处俯瞰城市的夜景，感受那种掌控一切的感觉。而今晚，他将在同样的高度，结束他和杨峥之间漫长的游戏。

杨峥早已在楼顶等待，夜风吹拂着他的衣角，猎猎作响。他望着赖文骑着摩托车沿着盘山公路驶向顶峰，眼中没有一丝恐惧，只有熊熊燃烧的战意。

“来了。”周指挥官的声音从耳机里传来，带着一丝凝重。

“我知道。”杨峥的声音平静而坚定，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他缓缓地拔出手枪，打开保险，他知道，今晚将是他人生中最危险的一战，但他已经做好了所有的准备。

赖文停下摩托车，摘下头盔，露出一张英俊而冷酷的脸。他看着站在不远处的杨峥，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微笑。

“你终于来了，杨警官。”赖文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戏谑，“我还以为你会害怕得不敢来呢。”

“少废话，赖文，”杨峥举起手枪，指向赖文，“今晚，我们的游戏结束了。”

“游戏？不，不，这可不是游戏，”赖文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丝疯狂的光芒，“这是艺术，是生命的艺术！”

“你的艺术就是杀人吗？”杨峥怒斥道。

“杀戮只是艺术的一种形式，”赖文冷笑道，“只有在死亡面前，生命才会展现出它最真实、最美丽的一面。”

“你真是无可救药！”杨峥咬紧牙关，他知道，和一个疯子讲道理是毫无意义的。

“开枪吧，杨警官，”赖文张开双臂，脸上带着近乎疯狂的兴奋，“让我看看你的决心，让我看看你是否真的有勇气结束这场游戏！”

杨峥没有说话，他凝视着赖文的眼睛，他知道，赖文在逼他开枪，在逼他犯下一个致命的错误。

“砰！”一声枪响划破夜空，但子弹射出的方向并非赖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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