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只拿我来泄欲也可以,还是你已经有了心上人?没关系,我,我不会当小三……”祝归宁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鼻音很重:“等你结婚了,记得给我发一份请柬,好不好?”
“你他妈的真是……”殷山越呼吸一窒,看着祝归宁伏低做小的样子心里一阵憋闷,恨恨道:“我瞎几把骗你的你都信啊?”
殷山越把人从肩头上面扯起来,摘了祝归宁的眼镜,用自己带着老茧的拇指擦过祝归宁的眼角,想要擦掉他的泪。
只可惜入手一片干燥,殷山越定睛一看,这才注意到人眼底闪烁着偷笑的狡黠的光,耳边响起祝归宁的声音:“信的。”
殷山越又气又好笑,这才知道自己永远别想斗过这个小狐狸ji,ng。
两个人对视几秒,吻成一团,动手动脚地拉扯起来对方的衣服领口,架势凶猛,就跟打架一样,宣泄着对于彼此的累积了长达四年的爱恋和思念。
……
两个人酣畅淋漓地在床上打了一架,以祝归宁被殷山越压在身子底下欺负得美目含泪,喘息连连告终。
殷山越吃得饱足,靠在床上抽事后烟,手指抚摸着对方身后的伤疤,粗声粗气地问:“来灵海了,以后还走不走?”
祝归宁被他抱在怀里,头发凌乱,睫羽垂下来,在眼睑处投下一片yin影,视线因为缺少了眼镜的帮助而变得迷离又迷糊,显得他整个人乖顺驯服:“暂时不走。”
“暂时?”殷山越挑了挑眉,捏起祝归宁尖尖的下巴,朝着不听话的爱人脸上吐了一口烟,故作威胁:“你再说一次试试?”
祝归宁被烟雾呛得咳了起来,眼角泛着泪,挣扎着坐起身,随即俯下身子,伸出舌尖舔了一口男人的腹肌的沟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