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马拴在一个对于它来说非常粗的柱子上,这匹马只能围绕着这柱子周围吃草,一开始它想挣脱,尝试了无数办法,甚至把蹄子都磨平了也做不到,后来它看的淡然,长大后每次拴在这对于它来说细小的柱子面前都巍然不动,即使周围草没了,也没想着去更远的地方吃草,跟柱子已经锁不住它了,锁住的只是幼年时的那个反抗的心
酒德麻衣成功了,那天父亲很高兴,专门请她吃了一顿大餐,甚至不让麻衣保持作为忍者的身材
那是麻衣最开心的时刻,即使满身伤痕,即使全身血腥味
只是在那之后,真正的地狱大门在她面前打开了
父亲因为高兴多喝了几瓶酒,他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手开始不老实的摸索着麻衣的忍者服,他找到小刀慢条斯理的划开了轻薄的忍者服
在父亲做着一切时,麻衣并没有反抗,或者说她不知道怎么反抗,杀了这个男人吗?她还没试过,也没这个想法,逃走吗?逃去哪里?妹妹那里估计不会收留她吧
或者说任他摆布?
“几年不见,你还是这个样子啊。”声音忽然从麻衣耳边传来,麻衣忽然瞪大眼睛,猛地站起身,开始寻找那声音的源头
见鬼,明明之前很烦这个小孩的,总觉得他是一个大人的灵魂套在了小孩的皮里,总会讲一些烦不胜烦的大道理,但在那个没有朋友的麻衣旁边,倒像是那段时间麻衣唯一的光,有他在旁边才安心,知道那天的不别而辞
“还记得我对你说的话吗?”男孩仿佛倒挂在她的面前,还像小时候那般淘气。“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要丧失勇气呀,丧失勇气的都是一群懦夫,而你,生来就是大人物!”
“我生来就是大人物么?”麻衣看了看自己的手,一柄刀无声的从已经松散的袖口中滑了下来,那是男孩临别前送给她的刀,那柄刀很奇怪,刀刃像是由鳞片组成的,在月光下泛着清冷的光,而那鳞片的颜色……是灰色的,正如她第一次见到男孩时天空的颜色,一片灰蒙蒙
“你要做什么?”父亲暴怒的撕扯着她的衣服,大片肌肤露出来,露出令人无限遐想的美好曲线
父亲大概是不相信麻衣会对自己不利,色眯眯的把动作放轻柔了点,假惺惺的想要检查一下她身上有没有伤口
“你难道不想杀了他吗?想想他对你平时做的都是些什么吧,真是见鬼。哪些训练连我都承受不下来,真不敢想象你这几年是怎么过来的。”男孩在一旁鼓舞着,帮麻衣锁住了父亲
父亲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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