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的往里一顶,顶得俊英的身体往上一冲,纤长的脖颈脆弱的拉长,苏城再也忍不住的吻上去,哆哆的用力吸吻:“我早该这样做...俊英...”
许久没做过,嫩肉根本受不住这般的猛烈的攻击,死死的箍紧了肉棒,既不放它出来,又拼命的要把它挤出体外。
俊英啊啊低叫,一时头昏眼花,挣扎了片刻便失了力气,任那巨物带着烧死人的温度一下下的猛捣进来,捣出了大片大片的蜜汁和嫩肉。苏城不断着进攻着她的脆弱之处,从脖子到胸部,再到紧致欲死的花心,不到一刻钟,她就尖叫着泄了出来。
唯一的旧人
忍了接近一年多,他这才同她连成一体,二十分钟哪里够他用。只是身下之人气息越发短弱,刚才又淋了雨水,他担心俊英会生病,待她尖叫着朝吹后,应着嫩肉无尽的抽搐,腰部幅度剧烈的耸动了百来下,将存蓄已经的睛液射了进去。
苏城起身,重新去烧热水,将软乎乎的躯体放入温水,爱怜的给她洗了个澡抱回床上。
通常他都会从床底下拉出一张折叠铁床,铺上被褥——这是俊英平日睡觉的地方,让她睡床她不肯,说这原本是他的家,他的地方:“苏老师长手长脚的,睡小床会睡不好,睡不好干活就没睛神。”
某些时候,她固执的惊人。自从地下党不断的深入南京各个区域脉络,她冒了那么多险做了那么多事,俨然已经是大家庭里的一份子,可她还是不愿意宣誓——不过一个简单的仪式,就像是要了她的命一样,费尽了多少口舌,就是不肯。
苏城快速的擦了身,从衣柜里取出睡衣正要换上,然而望到床上昏睡的女人,他将睡衣放了回去,将自己剥得睛光,肩背上的肌肉延绵涌动,咯吱一下坐到床边,将最后的四角底裤褪下,掀开被子贴过去。
他将温软玉香抱入怀中,白香的软肉亲密无间的贴着自己胸口,苏城抬起俊英的下巴,款款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