企求道。
“那里有那么容易啊,这些东西也不是那么好造的,光实造那些炮弹就发生了七八次爆炸,炸死炸伤十几人。火药房也走过一次水,什么都炸没了。新的枪炉要起,造那些炮管也实验了数十种钢材,为了铸那些炮管,我至少掉了十斤肉,这里那样不要钱啊?我的肉不要钱啊?”老黑也在倒苦水。“枪管中的膛线现在是四根右旋膛线,工匠们用简易车床上那些勾状的锉刀一点点挫出来的。你又要的那么急,老家的上千口工匠和这鞍山的工匠们的手上全是血泡啊。”
“研制烤蓝涂料又是一大笔钱,你总不能都让我一个人掏腰包吧。”老黑又道:“你的镜子卖得特别好,过几个月又有钱了的。对了,井然老弟来信求我们卖他点大炮。不如你派人帮我送货,得了钱对半分。”
“……,被抓到死定了的。”张凯有点害怕。
“他肯出一门炮四千两,一发开花弹十两,他要二十门炮。”老黑继续诱导。
“那才多少钱?太危险了,不干,杯水车薪。”张凯觉得钱少。
“有十万两就不错啦,毛利足有四万多呢。”
张凯突然间道:“他要那么多炮做什么?”
“井然最近添了两艘大船,添了些人手。他想和佛郎机人干一架,上次被他们抢了一批镜子,还死了几十个兄弟。”老黑也很心痛,那些镜子得多少钱啊。
“那一艘船才能装几门啊,不够拼的。一艘船装上一二百门还差不多。”
“怎么能装那么多炮?”老黑显然不信。
“一艘船两侧,一侧分四五层,一层装上十几门。怎么会装不下?”
“那不成大炮刺猬船了?我回头和他建议下,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