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与坐于对面的兄长明远岑容貌重合一辙。
玉指接过他递过来的月光杯,琉璃的质地色泽让醇酒晃动间有粼粼的光彩,色如青玉琉的霞帔加以银针金线绣饰,女子坐于席案中间,不比左右之人逊色,如重山深谷,生而为皇贵御廷之尊。
酒入齿间香溢邻,她轻笑道:“未到时候。”
“我势不足,即便称王,下多不服,届时征伐混战,必将损耗国力。”
这不是明姝想要的结果,她需要一个绝对臣服归顺的楚国,而不是人人觊觎帝位,nei战迭起的国家。
她必须成长到足够强大,直到别人连丝毫反抗之心不敢抬头的地步,否则就步了旧魏的后尘,被外狼瓜分吞并。
“叮铃——”
铜制风铃由莲池一阵风吹动,随之而来的幽幽莲香与沁心荷叶气息漫溢烛火星跃的nei室,月白延至珠玑纱幔之上,化作千万道流星轨,实在美奂。
一直少言的玄衣男子低眉顺眼,执起爱人的皓腕置于掌心,在此月见证下,许下愿誓:“我愿长久伴君侧。”
哪管天下非议。
明姝自然知晓他的心意,她距明远岑不远,轻笑动人心,原本握着酒杯的手指抚上他的耳下,玉指仍沾有酒香,醉入迷者心神,只听她缓缓道:“只是历朝以来,后宫不得干政,我故不欲将你二人如此能臣废置深宫。”
“庙堂之上,阿爹与二叔便做我股肱耳目。私下,我们便依情处之。”
不过片刻,他笑道:“然。”
窗景已有青莲入画,远近之间依稀可见睡莲爱巧模样,三人相偕出外,便知船已驶入莲池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