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不起,姝姝。”
阿伦无法为自己辩解,他要说什么,说他为她夜夜辗转难眠,像鱼儿在炭火上反复煎熬,请她垂怜痴情人和他在一起?
不,论痴迷她的程度,他远远不够格。愿意为她轻生,为她自残,大有人在。
而明姝,就如处于暴风眼般平静,尽管四周狂风骤雨,她依然掌控着全局。
“明天中午来接我,”明姝整理好自己的宽檐帽,素白的手指扣在细绒毛呢上,强烈的色彩冲击恍惚人的心神,“只有你来。”
好像情人间亲密的呢喃细语,性感像塞壬海妖浮跃的声韵,娇艳的唇舌堪比赤烟缭绕的深渊,引诱人终身跃进,万劫不复。
“好,好……”阿伦浑身的肌肉僵死,满脑子重复着她诱人的轻声细语,只有我,只有我……
这样短短话语就男人安抚好,又给他无限憧憬暗示,让人投身炼狱不自知。
阿伦在原地握着明姝的手,呆呆地傻笑着。
明姝远远看到熟悉的身影,她眼色一凝,“今日你先回去,阿伦——”
她已经对他们的争斗厌烦至极,只要他们一聚合在某一点,即刻激发修罗场。
阿伦没有注意到她的变化,“我都听你的……”,等他流连不舍人离开,礼祈淡薄的身影在她右侧显眼得很。
“礼祈,”明姝不虞地蹙眉,“你也回去——”
“姝姝,我……”我想留下来多看看你。
礼祈心中忐忑,他深怕过多的纠缠会惹恼了明姝,只好一步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