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八岁的时候,生父战死沙场。
我生母是个菟丝花一样柔弱的女子,在那个兵荒马乱的年代,担不起一个家庭的重担,跟着一个路过的商人走了。
我养父知道这件事情后,主动提出收养了我。
我便成了别人嘴里的二小姐。
养父虽然从来没有亏待我,可每每遇到什么事情,养父总是站在姐姐那边多一些。
人心总是偏的。姐姐是养父亲闺女,他偏心姐姐,我也就认了。
可一样都是外人,明明是姐夫针对我,为什么养父也站在姐夫那一边。”
这样的抱怨,在王青山看来,颇有点“为赋新词强说愁”的味道。
在王青山眼里,除死无大事。
不过,这种话他真要说出来,小姑娘绝对会哭给他看。
为了病房里面不至于水漫金山,王青山不痛不痒的安慰了刘玫两句。
“牙齿和舌头亲密着呢,不还有牙齿咬着舌头的时候。一家人始终是一家人,你别太在意那么多!”
这话,王青山自己都不相信的。
可还是很不要脸的拿来安慰别人。
没办法,他的词库有点小,找不到其他的话,只能拿别人安慰他的话来安慰眼前的小姑娘。
王青山不说话还好,一说这话,刘玫差一点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