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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恶意的舔着他耳廓,牙齿咬住耳垂磨:”隔音不太好。”
“混蛋……”
“别叫。”
“呜呜呜江御景我烦死你了……”
江御景开了荤,
绷到后面终于绷不住了,
本性毕现几乎毫无绅士风度可言,
拉着喻言胳膊腿儿没完没了的摆弄了整个后半夜,
直到天蒙蒙亮才算是餍足,
捏着怀里的人胸口白颤的软肉咬她嘴角:“去洗了澡再睡。”
喻言腿还挂在他腰杆上,被折腾的手指头都不想抬一下,哼哼唧唧地缩在他怀里,脸颊朝红未褪,
唇瓣红肿着,
哑着嗓子迷迷糊糊:“你混蛋……”
江御景亲上她浓密睫毛上挂着的水珠,
大掌搭在她滑腻的脊背上把人揽住:“好,那不洗了。”
——有洁癖的男人是这么说的。
喻言生物钟时间准,睡了没几个小时混沌着意识醒过来,
一睁开眼就是一片裸露胸膛。
江御景还沉沉睡着,
早上八点多,
阳光顺着窗帘缝隙晃晃进来一条,
她手臂轻慢从被子里伸出来,
去拉开男人箍在她身上的胳膊。身子还没动,江御景睁开眼,
沙哑的嗓音自她头顶过来:“醒了?”
喻言抬起头来,
委屈巴巴:“腿酸。”
江御景眼睛半睁不睁,
大掌插进她发丝按着后脑把人重新揽进怀里哼笑:“谁让你腿夹那么紧。”
她拱在他怀里红着耳朵诶了一声:“你这个人怎么耍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