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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烽没有细看,接过来一饮而尽,喝下去才意识到这不是酥油茶,好险没吐,硬是强咽下去,苦着脸道:“这是什么东西?你骗我喝药?”
少年露出一个笑,说:“这不是药,是茶,南夏的茶。你们拓跋部不是临近北燕,怎么没喝过茶?”
拓跋烽看着他脸上的笑,责怪的话说不出口了,也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因为这个汉人和他平日见的那些能一起摔跤、一起射箭的人不一样,仿佛对他说一句重话都不应该,他比别人家的女儿都娇贵。
他把碗推回去,清清嗓子,口中的涩味也消失了,“我不喜欢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不等少年说什么,拓跋烽从堆成小山的书摞中抽出一本,扔向少年,说:“你说这些书你都读过,那你告诉我,这本书写的什么。”
少年一怔,奇怪地看着他,正当他心虚时,终于道:“你该不会是想让我教你识字吧?”
拓跋烽脸一红,梗着脖子,问:“不行吗?”
太后睁开眼。
一张英挺的、骄傲的、熟悉的脸出现在他的目光之中,这张脸的主人躺在他的床上,睡得沉极了。这是阿恤的脸,他日日夜夜都能见到的脸。太后抬起手,抚上他的眉,温热的触感让他眼角湿润。这是他的阿恤啊,阿恤永远都这么热,不管在多么大的风雪之中,阿恤总是热的。
睫毛颤动。
眼睛睁开。
太后收回手。
夏侯烈愣了一会儿,终于反应过来,现在自己躺在太后陛下的床上。
昨夜,他在叔父太原王夏侯婴的安排下入宫为太后献剑舞,满心都是不得不为之的屈辱,要不是顾及母亲和妹妹,恐怕不能克制心中的杀意。剑舞之后……剑舞之后,他也成了太后的入幕之宾,正如叔父所愿。恐怕现在整个丰都都知道,前燕王子如今变成了北齐太后的面首。
太后赤裸的肩头刺痛了他的眼。
“陛下。”夏侯烈道,“臣……”
叔父告诉过他,在这个时刻,一定要说“能服侍陛下,臣三生有幸”,可他说不出口。那太下贱了,真的那么说,他的父皇在天有灵,怎么可能还把他当儿子。可不说,他又怎么和叔父交代?夏侯一氏如今的主人是他的叔父夏侯婴,他的母亲和妹妹都在叔父手下讨生活,如果叔父想,甚至可以把她们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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