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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沈曦想了想,便抱着木盆蹦跶到矩木禁地,在沧溟近乎崩溃的注视下,摊了一地蚕蛹,周围还洒上了防虫药粉,免得蚕蛹被蚂蚁拖回去屯粮。
沧溟想起那次沈曦开的那个有关摸了虫子没洗手的玩笑,本就苍白的脸色也越发憔悴了……
过了几日,把蚕蛹干用干净的容器储存好之后,沈曦想起了那个变异品种。
找出蛊罐一看,里面只剩下少许被啃食过的蛹皮,在罐底光线照不到的地方,似乎盘着一团白乎乎的东西。
沈曦戴上鹿蜀皮的手套,小心地捏住那团白东西,将它取了出来。外表看上去与普通桑蚕一样,只是通体泛着淡淡的冰蓝色光泽,捏着手感挺结实的,不像桑蚕那样软绵绵,而且形状还……沈曦面无表情地把那只盘得像翔一样的怪蚕塞回去,揣着蛊罐出门了。
“小曦?”
身上绑着兔子娃娃的小姑娘在门口探头探脑,瞳想无视都很难,“都到门口了,怎么不进来?”
沈曦上前几步,将蛊罐递到了瞳面前,然后扯兔耳朵。
“前几天发现了条怪虫,以前没见过,想请七杀祭司帮我看看。”
两人虽然都养蛊,但是平时却没什么交流,流月城的蛊术属于典型的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一样的蛊术卷轴给不同的人学习,最后培育出来的蛊虫都是大相径庭。就像后世的语文一样,初级教认字,中级教作文,高级教语法,哪怕是全命题作文,写出来的文章也是因人而异。
如果要打比方的话,沈曦养蛊的方式有点像嫁接和寄生,选合适的虫豸作为砧,然后将吞噬自己灵力长大的蛊虫植入其中,令两者共生共存。而瞳的方式则是挑选优秀的个体,以法术和药物刺激其产生变化,得到更好的蛊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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