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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曦……你这几日,都在练笛子吗?”
华月有些勉强地笑着,看向沈曦手中那支孩童尺寸的竹笛。与寻常笛子有些不同,沈曦手中这支笛子末端没有膜孔,而是嵌入了一个木质的梨形共鸣球。
“音律大都触类旁通,若是有空,我们也可以交流一二……”
沈曦疑惑地看向她,拿起了写字板:没啊,谁说我在练笛子?
“……那你这是?”天天吹噪音,连你房间外的矩木枝都被摧残萎掉了好吗!
我还没到以念驭蛊的地步,现在只能用笛音了。
沈曦放下笔,指了指放在一边墙角的书卷,炼蛊驭虫制毒……没有一本是烈山部普遍观点中认为女孩子该看的正经书。考虑到一般女性对虫子的接受能力,沈曦没有把藏在床底下的蛊罐拿给华月看。
虽然从前看到节肢动物都会起鸡皮疙瘩,但是连血管里爬虫子这种偏猎奇的设定都接受了,每天睡在一堆虫子上方什么的,沈曦觉得,现在的自己还真不怵这个了。
然而华月的联想能力还没停摆,一想到如今已经遍地爬蛊虫的七杀宫所,她的脸已经青了。
——难道日后的紫微宫所也会是这般情景?
“……小曦怎么喜欢这些?”华月完全没有意识到,她的目的已经从一开始阻止沈曦的杀人笛音偏移方向了。
无所谓喜不喜欢吧……这些对我比较有用。
看着那只瓷白瘦削的小手握着笔,慢慢写下的文字,华月觉得胸口有些闷闷的。
她隐约听沈夜提过,沈曦自从痊愈之后,体内灵力就变得滞涩凝阻,淤积在经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