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得厉害,鼻子一酸,扑到宣怀璟怀里哇哇大哭起来:“呜呜呜哇哇——回、回家……我要回……回家……妈妈……哥哥……呜呜呜……”
坏老公,坏人,坏蛋!凭什么这么欺负人呀?
“呜呜……回家……”
宣怀璟见他哭得伤心,心头疑虑更深,一边拍打着他颤抖的后背一边狐疑地瞥向弟弟:“你干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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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啊,我能干什么。”宣怀琪一脸无辜,面上瞧不出半分心虚之色。
宣怀璟深知自己这个弟弟的为人,也不信他,冷笑一声,低头仔细检查起魏顺的身子来。
这一查,果然就查出了端倪。
“你给他穿刺了?”
青年素白玉指轻轻捻住小妻子腿心处一颗肿胀得足有绿豆大小的阴蒂,红嫩可爱的小肉豆直挺挺颤栗着,怎么都缩不回去,豆蒂中央隐约可见一枚小孔,血珠正从孔缝中缓缓渗出,显然是被人用银针金属一类的尖锐物体刺穿留下的伤处。
“呜嗯……他、他……扎我……呜呜……”魏顺拼命点着头,这个再分明不过的罪证似乎让他平添了不少底气,即使宣怀琪多次用眼神威胁他闭嘴,他最终还是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