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人人都知道他给怀珏哥哥当了这么多年的童养媳,现在怀珏哥哥马上要娶新媳妇,周围本来就已经有了不少议论,他要是在怀珏哥哥结婚之后还赖在他们家不走,外边的人不知该怎么编排自己呢。
既然婆家那边希望能早点娶他过门,宣妈妈那边也愿意帮忙打点遮掩,到时候他跟怀珏哥哥两人各自结婚,那些好听不好听的议论总该逐渐平息了,正好也断了怀珏哥哥总是想把自己关在身边当个没名没分的小玩物的坏念头……
千头万绪一齐涌来,各种滋味实在复杂莫名,既不像是纯粹的惆怅埋怨,又不全像是高兴,心口酸涩难捱,小春不知道该如何排解,索性也就不再想了。
虽说对将来还是有些迷茫,不过自己这总算是要苦尽甘来了吧?
他躺回床上,下意识拿过搁在床头柜上的那只小瓷碗,珍爱有加地抚摸把玩着,脑海中不时闪过明天要跟新未婚夫们约会的种种注意事项,慢慢睡了过去。
对于孩子们的头等人生大事,宣母的想法跟四房的那位老太太也是如出一辙。
婚事么,当然是能早办就早办,热闹喜庆不说,也省的让外人说闲话。
眼看着小春那边已经安排妥当,她心中才稍感慰藉,正想着手操办起儿子跟庄小姐的婚事,宣怀珏却又被委派出了趟国执行任务。
听说去的是某鸟不拉屎的极偏极远的原始地带,基础设施极其差劲,大概还有什么保密条例,宣怀珏头十来天完全处于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