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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嘉言虽然还觉得有些身为男人的憋屈,不过权衡利弊之下,不得不说,他还是有些动心。
皇帝都下诏了,又不能抗旨不尊,总是要成亲的,能有好处不是比没好处要好一些的,不是么?
等到了广阳郡,就把这个一年到头都不在侯府的郡侯架空,然后开始造纸,印刷,制酒,开连锁饭店……总之把这些年没做过的事儿都做个无数遍!
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
宋嘉言就不信,假如他能像那些国际托拉斯一样,能够上买通能臣,下养私兵无数,有钱有炮,谁还能继续把他欺负了!
等他有了枪有了炮有了人,谁敢不服,尽管来战!
不知为什么,玄九看着忽然露出了一抹奇异微笑的宋嘉言,忽然觉得自己的后背有些发寒了……
这件事就这么愉(诡)快(异)地决定下来了。这段时间,宋大少主和广阳侯的故事又一次吸引了南郡绝大部分民众的注意力。
然而,宋嘉言对此却早已淡定了下来,他开始寻思着这次是不是要把宋家再搬一次家。
宋嘉祥才十一岁,把他和七岁的宋嘉瑞一起丢在南郡,他总是有些不放心,他对他们,总是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但是想到广阳郡那临近边疆的环境,又想到南北迥然不同的水土,一时之间,他又有些犹豫了。
这时,火炕还没有推广开来,据玄九介绍,无论是代王府还是广阳侯府,在冬天都是靠烧炭盆取暖。
虽然偶尔烤火也是个不错的乐趣,如果能借机烤个红薯(没有),煨个年糕(待做)更是不错的享受,但是对于宋嘉言这种在南方都要睡热炕、用保温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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