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换着花样扮演着“恩爱,欺骗,别扭、感伤”等各种不符合他们本性的角色。
在这样时而别扭时而担忧,时而平静时而伤感的气氛中,玄九的伤势居然没有受到宋嘉瑞恶劣行为的影响,一天天好了起来。
宋嘉瑞为此气得要命,在某一天不慎露出马脚被宋嘉祥知道,罚他把《书经》抄了一遍。至此,宋嘉瑞可以说是他们所认识的这个圈子里第一个连字都还没认全,就把一本经书先抄全了的人。
宋嘉言对此的态度是无视,自从宋嘉祥到城里跟着蔡老家主进学后,除了偶尔在俗务和某些事情上的提点,他早就不再掺和宋嘉祥对宋嘉瑞的教育问题。
他的思想观念和这里的人是不同的,如果以他的思想,无论如何也教不出这个时代的君子,有时候就连宋嘉祥也会被他的道理气得半死,更重要的是,他发现自己其实对教育孩子没什么信心。
他知道宋嘉祥对他的一些观点是不赞同的,对他无视忠君爱国反而满身铜臭,连摸索出了在江南种棉花的方法都要藏私等着高价出售的行为,宋嘉祥虽然给予了充分的理解,但不代表赞同。
不只是宋嘉祥,其实马尚文他们都这样,不过是看在他只是一个阿哥子、又有那样的经历的份上才对他格外宽容些,再加上他们的立场不是帮皇帝的才和他站在一边,如果皇帝换了个人,那些东西还真不能保证。
如果宋嘉瑞最后也变成和他这样,也不知道宋中丞会不会气得从坟墓里跳出来。
借着他和玄九“闹别扭”,和宋嘉祥“闹不和”,宋嘉言收拾收拾就回到了漳溪村。
漳溪村的老宅里现在放进了不少原本种在无功山上的棉花和小麦,有了那些东西,假日时日,如果机会合适,这些东西就能够推广开来而不仅是作为黑市商品来买卖。
当然,不要以为宋嘉言有多么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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