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不愿再做这个事。
如果不是随时观察着这田地的收成和耕作方法,有多少人能对一块田地了解的如此之深,甚至连那个角落的土质都能够随口说的出来呢?
若不是一直都盯着村里人的劳作,至少宋嘉言都不相信有人能对村里谁家如何种地,效果如何能如数家珍。
而相对来说,这清河村的管理虽然比下有余,收成也算中上,但是比起漳溪村来,那就着实差了不止一点了。
这并不是说刘管事对主家不忠。
至少从账目上来说,刘管事这几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这账目还是清楚明白的,也没有什么疑问。
但就和种地水平有高下一样,这管理种地的水平也有所不同,和赖管事比起来,这从长安过来的刘管事的水平可就差了太多了。
满打满算,宋家买下清河村的地算是种了八年。这八年以来,清河村的地一直都是全部种水稻,而且这水稻品种,愣是从宋家买下这地以来就没怎么变过。
从账目上看,每年十一月,这刘管事会按部就班地给这些地放租。
他们家也种了两顷自家吃饭的地,从放租以后,他们家就几乎如普通佃户一般住在这清河村种地,只有每年年底才会再收了租把卖粮食的钱给宋中丞送去,至于其他的,他们家就什么都不管了。
也不能说他们没尽责,他们家也是做了管事该做的事情的,只是他们家的尽责也就是不费脑子地做些普通监工都会做的事,而且貌似他们家自己种的地也只有一般。
偏偏宋嘉言还不能怪他们什么,他们只是没有赖管事那么积极用心和聪敏而已,总是没有亏空主家啊。不过细细想来,这也足够一个有志向的老板不再继续任用这样的员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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