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再说吧,现在也不提佃地的事儿,大家还是先回去休息,未时正再来吧。”
说完,他又抬手表示,送客。
资源在谁手里谁就占有谈判优势。想用几句好话来拿捏他,宋嘉言表示,这绝对是他们想太多了。
这些人来折腾了一番,没想到最后就得了这么一个让人心里不安的消息,到时候别说种好地,这地还不知道能不能佃上呢,顿时脸上都有些发苦,一个个行礼过后就灰溜溜地被石孝全和萧栋带着两个护院不客气地请了出去。
他们出去没多久,宋嘉言的意思就传遍了这个不小的村落。大家都听说了,宋家大少主说今年可能各家各户都要少佃一点地,当天下午未时正,宋家一开门,所有的老佃户和想要来佃地的新佃户就都早早在门口等着了。
经过上午的那一番敲打,下午来的佃户也不提什么变更佃地的事儿了,除了有些新来的佃户想要佃些地,其他的佃户都只求能像去年一样佃地才好。
被请出来主持的宋嘉言先是宣布了一下今年宋家要留下种粟米的旱地和种水稻的水田各一顷给自家种,林边地和滩涂地则是全部留下,之后才开始宣布今年的佃地规则。
不久前宋嘉言才发现这里的亩居然不是他以为约合十分之七市亩的大亩,而是真正的市亩,据说,这还是先帝花了十年才定下来的。
非机械化时代的一个劳动力无论如何也种不了五十亩地,就算他们家有七个专门种地的劳动力,恐怕也要尽快买牛做犁才行了。
宋嘉言还把地先简单地分成了种粟米和旱稻的旱地、种水稻的水田、山脚下狭长的林边地和河边淤积了沙泥的滩涂地,其中旱地和水田又按往年的平均产量分为上中下三等。
今年这佃地的等次还是先按照去年的来,新来的佃户只能先佃下等田,不过,宋嘉言也先说好,明年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