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是从社庙绕到比较远的几个村子然后才跑到了漳溪村来。
舞龙过后就是放河灯。因为漳溪村靠近河边,这个村子一般是舞龙的最后一站。
每到上元节的夜晚,不少人赶到社庙旁边的树上挂灯笼,到漳溪村边上的河里放河灯,整条河被照得白亮亮的一片,简直就像是夏夜中的银河一样了。
过了十五,这个年就算是过去了。这个时候,也就可以开始讨论佃地的事。
二月初二就要打春牛准备春耕,晚了甚至会影响一年的收成,十六这天一大早,赖管事就依约从合漳镇过来了。
“不知道往年这九十顷地是如何佃出去的?我以前也没做过这些事儿,恐怕还要请赖管事帮忙说明一二。”宋嘉言装起文盲来那叫一个毫不脸红。
虽然他已经把漳溪村这些地的账目大致看了一遍,又让马大管事他们在村子里仔细探查过了,对漳溪村种什么、收成如何也大概心里有了个数,但是对于过去为什么那么做,那么做和其他做法究竟有何不同,他还是很乐意有个人给他讲解一下的。
宋嘉言的爷爷奶奶都是农民,但是到了他这一代,已经基本不会种地。
别看他理论知识还有一些,什么时候种什么也大概从书里看到过一些,但真正要论起跟农活这个字沾边的事儿,宋嘉言知道的大概就只有用花盆种种葱和盆栽西红柿之类的了。
赖管事不是为家的家生管事,他原是合漳镇上的一户普通农户,因为为家有恩才自愿给他们家做二十年的管事,就算这一次为家不搬走,其实他也不会再做多久的管事。
为家待他也不错,把这块地卖了之后就跟他解了契约,还另外赏了他几万铜钱让他安家,加上他家里原本就有些积蓄,他就在合漳镇上开了个小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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