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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带了些愧疚,又看着宋嘉言那样的表现,孔郡守又押着孔三儿道:“冬成说起来也已七岁,可是比嘉祥还大几个月呢!是舅父管教不严,才致使你表弟如此妄为。若他有胡言乱语的地方,恐怕还要你这个表兄体谅一些吧。”
“是啊。”不等宋嘉言继续客气客气,坐在一旁,几乎没怎么见过,年已十八的孔家长子也温文尔雅地躬了躬身,“表弟,是表兄没有教育好弟弟们,表兄在此向你们陪个不是了。”
“表兄哪里话?也是我鲁莽,不该如此教育表弟,致使他们受了惊吓。”宋嘉言总觉得这个声名远播、据说在整个南阳郡都有才名的大表哥太过于恭谦,总有种让人不得不提起精神好好应对他的感觉,一时之间,只能忍耐着头痛强打起精神装出了一副幸甚至哉的样子,“幸好他们都没有受伤,嘉言心中也颇感安慰。”
这时,比他还早些醒过来的宋嘉瑞正被言可贞扶着扒在他身边,一边抚着他的肩膀,一边“怒目”瞪着低着头一句话都不敢说的孔三儿,那眼神可别提多“凶恶”了。
宋嘉言那个大表兄先是看了看宋嘉瑞,又看了看宋嘉言的肩膀,似笑非笑道:“他们倒是没受伤,可是连累表弟你和你的家人受伤,我们孔家也实在过意不去。”
宋嘉言总觉得这位表兄话里有话,而且那位表兄看他的肩膀的样子,总让他觉得有些不善。再加上他说“我们孔家”的样子,很难让宋嘉言不得不起疑心他的意思,只能呵呵一笑,假装对他的话没听懂。
幸好孔郡守似乎不愿为此过多计较,又问了几句宋嘉瑞有没有吓到,说了几句诸如会尽力用好药为宋嘉言和石孝忠医治的话,又提到这几天宋嘉祥他们就会到达之类。再坐了一会儿,让宋嘉言他们好好休息,他自己就带着那个一脸不乐意的孔三儿和那个看起来温和,宋嘉言总觉得危险的大表兄回他们自己的屋子去了……
十一月的宛县就已经完全是冬天了,南阳郡越发的冷了起来,有时候天阴沉沉的,就算是不下雨也让人觉得浑身冷飕飕的,这时候就不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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