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婆子就笑道:“正好主公过来,姑太太已经整理好了宋中丞的资财命我们送了过来,有各色丝绢布匹一百一十七匹,黄金一百九十八斤五两,铜钱六万六千,各类药材若干,是就这么全部连账册一并交接给表内少主就是,还是等二表少主回来,还有这些东西到底哪些归哪位少主的问题,奴正想请主公前来说呢……”
有她这句话,就算是宋嘉言不想揣测,也多少对向氏的想法有些明白了。敢情,她就等着引起孔郡守对自己的怀疑呢?她就想着自己是不是会想独吞宋中丞的钱财,然后给孔郡守留下一个自己以后可能会虐待幼弟,独占家财,随心所欲,胡作非为的印象。而且自己要是做得不对,还可能会引起宋嘉祥和将来懂事了的宋嘉瑞对自己的不满。
虽然地自己是都给宋嘉祥和宋嘉瑞了。可是地是死的。最重要的,还是要人在才行。按照道理自己当着孔郡守的面,把那些地都分给了两个弟弟,这些钱财什么的,自己多分一些也是应当。可是,如果自己真的这么自以为是地做了,少不得向氏就有了理由在孔郡守面前指点自己,甚至觉得自己不够资格带着两个孩子走。
偏偏这时候又不是你看不惯我,我也不爽你,我们就可以不来往,甚至再不相见,以免两看两相厌,大家也会从事理上去看待这种关系的时代。这时候,哪怕是身为外甥,哪怕就是对他们有不满,只要母亲还在一日,对于舅父和外祖家,那也是要尊重个□分,一旦有问题多数都是小辈不对的时代,耍横耍泼都不行,长辈再不对,明面上你还得恭敬地受着。可不把有时候真想直接拎着家伙到老太婆面前理论一番或者直接一言不合拉起东西带着两小东西走人的宋嘉言给憋屈坏了。
孔郡守这时怀里抱着小小的孩子,脸上满是笑容,就连端水过来的言可贞都得了他一个笑脸。
“这许多东西,到时候舅父就给你们多准备几辆大马车带过去。”很显然,眼前孔氏送过来的这些东西也让他颇感欣慰,就连那婆子的话都像是没听到一般,就开始想到运输问题了。
“多谢舅父,”宋嘉言站在一旁,努力表现地有些为难,“不过现在,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