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那心里是怎样的惶恐呢?
其实,一开始,宋嘉言就多少感觉宋嘉祥可能是什么都知道的,要不然那封在他手里的信不可能会到石孝全手里来。可是看着他假装坚强,看着他在面对自己时的全心依赖和那种若无其事的伪装,宋嘉言也觉得不忍心责怪他了。作为一个大几岁的哥哥,无论什么阿哥子什么的,怎么能责怪一个才六岁的弟弟没有出头?作为一个哥哥,看着一个小小的孩子如此努力地想要维持父亲的嘱托,想尽办法想要维持他心里的那个家。作为哥哥,宋嘉言又怎么忍心责怪他让石孝全把信带给自己的那个小小的心计呢?
也许这是他最后的办法了,也许,就连他自己都绝望了吧?
宋嘉言慢慢地站起了身:“他……是我的……阿弟,我……自然是……疼爱他的。”以后说不定还要多给他讲些厚黑学的经典,让他更有理想和追求一点。(这跟理想和追求有什么关系?)
说不定自己看了那么多历史和厚黑学经典也没学习成功的,在这个时代还能培养出一个厚黑学大师,宋嘉言在心里默默地给了自己一个美好的憧憬。
“阿兄,阿兄!”宋嘉瑞被宋嘉祥挠了痒痒,哈哈笑着就扑到宋嘉言的怀里来了。
“嘿!”宋嘉言哈哈笑起来,也加入进去开始挠宋嘉祥的痒痒,他总觉得这样年纪的孩子真是有趣啊,而且如果真的能尽自己所能将他们养大,让他们变成适应社会的人,看着他们获得成就,那一定是比任何成就都更难得的成功吧?
“阿兄……”宋嘉祥小脸绯红,看起来很不好意思,最后终于不堪忍受宋嘉言的骚扰,躲到屋子里去了。
“……二少主……”石孝全嗫嚅了一声,踏出一步,最后又停了下来。
“阿兄,阿兄……进去了……”宋嘉瑞倒是和宋嘉言很有共同特色,一个字一个字的,倒是吐得很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