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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嘉言被他弄得哭笑不得,可是要是让他坐在胸口吧,他又不舒服地很,正想喊人,就看到旁边一直站着,眼睛里像是有些泪光的宋嘉祥使出了力气,把宋嘉瑞挪到了一边。
“呼……”终于感觉呼吸顺畅许多的宋嘉言也顾不得宋嘉瑞因为被从大哥身上抱下来的那种无与伦比的委屈和伤心了,急忙坐起身先从身边的矮几上拿了水杯喝了一口水,又定了定神。这才看着规规矩矩站在旁边的宋嘉祥和要哭不哭似乎在指责二哥好残酷好无情好无理取闹地居然不让他坐在大哥身上的宋嘉瑞,有些奇怪地问道:“你们怎么过来了?”居然难得地没有结巴!
他问得这句话其实很平常。他不过是想知道,说好的等孔郡守找人卖了弘农郡的地又得到南郡马都尉的话他们再去南郡,为什么几乎从没来过这里看过他的两个孩子这么一大清早会出现在这里。
不过只看过电视里的人如何带孩子的男人真可悲,他显然忘记了估量两个孩子的心情。宋嘉瑞还不太懂什么,只知道看到好久不见的大哥很高兴。可是宋嘉祥不同,他能拿出那封信,宋嘉言就知道别看他年纪小,他心里八成还是很明白。被宋嘉言这么一问,而且大概也留意到了宋嘉言此刻没来得及表现什么喜色的脸,宋嘉祥的脸上顿时就白了。
“阿兄,对不起……”宋嘉祥几乎是低着头,流着泪,就差跪下去拜几拜。
我的个天!宋嘉言有些无语,又估摸着这孩子这么些天心里有过的无数个想法,又考虑到这孩子在父亲过世,母亲也不管他们,就连年长几岁的大哥也可能要改姓成为别人家的孩子,而他们却要被送到未知的地方去之后会有的恐慌和不知所措。叹了一口气,终于把他也搂到床上:“好了,阿兄没怪你什么啊,是阿兄不好,没能好好照顾你们……”
他这一句话像是点燃了宋嘉祥的泪点,只见宋嘉祥趴在他的怀里,嚎啕大哭,哭得直打嗝:“不……嗝……不是……是嘉祥没用……嗝……阿兄是阿哥子……父亲说……嗝……嘉祥是……嗝……男子汉……嘉祥要保护阿兄……嗝……和阿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