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很明显这文只写上了种田的标签,小白两个字,无论是作者还是宋嘉言都死也不承认的,绝对。
宋嘉言忽然忍不住在心里想,也许他那个最大的恶意揣测很有道理也说不定。要不然,如果只是为了留下一个孩子给孔氏留作念想,为什么要宋嘉言改姓?换个说法,如果孔氏真的舍不得孩子,为什么她舍不得的不是那两个更小的,其中还有一个不足三岁的孩子,而是这个已经十岁,到时候只要备半幅嫁妆的宋嘉言呢?
宋嘉言在心里很是转了几个弯,又组织了词汇,才开口道:“外祖母,嘉言不是很明白。”
虽然从他已知的情况来看,接下来向氏说的话也许对于他的目的有利,不过如果向氏不说,他也绝对不能轻举妄动,以免浪费了自己的优势。
向氏和孔氏在哭的造诣上虽然各有千秋,并且从十年后的结果来看,向氏哭的段数不知道高了多少,但是哭,似乎是她们母女两人都非常喜欢的引子。
只见宋嘉言话音未落,他那个有着深深的法令纹,看起来就严肃又冷漠的外祖母向氏居然就接过旁边一个老婆子递过的手帕捂住了脸:“我这个可怜的女儿啊……”
请原谅宋嘉言本来对这门语言掌握的情况就不是非常好——没办法,对于这里的语言来说,他还是个实实在在的外地人。
向氏一哭,说的话就更加含糊不清。宋嘉言简直是废了九牛二虎之力,这才把向氏的意思听明白了。
多亏了之前的语言基础和已经八卦到那些事情给了宋嘉言想象的空间,宋嘉言总算多少不至于对有些词汇根本听不明白。如果说之前还是他以最大的恶意揣测他的外祖母和母亲的话,通过向氏的话,这些事情也就坐实了。
向氏从孔氏小时候聪明可爱说起,说到孔氏如何委屈下嫁给了宋中丞,又从孔氏如何辛勤持家,操劳苦闷说起,说到了她身为寡母将来的可悲未来,其中还间杂了扶风宋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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