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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公子以为如何?”
李井阑拍手赞叹,“有趣,有趣,雪姑娘这般七巧玲珑的心思,当真难得!”
寒烟雪盈盈一笑,道:“公子谬赞,烟雪实不敢当。”
李井阑双眉挑起,嘿嘿一笑,眼中顽皮之色大盛,道:“我再出一联,若雪姑娘能对上,本公子便真心服了你。”
寒烟雪淡雅一笑,似那泼墨山水,带着些微朦胧感,道:“烟雪洗耳恭听,公子请言。”
李井阑敛下眉头,略作思考,道:“这上联便是‘为你痴为你累为你受尽所有罪’;”顿了顿,看向蹙着眉头的寒烟雪,心中暗自好笑,继续道:“请雪姑娘给出下联。”
这一联简直是明目张胆调戏寒烟雪,寒烟雪颦着眉头,眼中浮起淡淡薄怒,兀自站着,也不说话,这下联她不对,显示她才疏学浅,罔顾才女之名,若她对了,却是在与李井阑打情骂俏,当真是进退两难。
“哈哈哈……”身后传来一阵豪迈的大笑,声音醇厚,有如烈酒。
李井阑被这声音笑得一愣,继而转过身去,只见一位锦衣男子端正坐着,头上戴了一顶白色狐皮帽子,皮料上无一根杂毛,浑身散发着邪魅气息。
李井阑心中嘀咕,她已经瞧出来,这顶狐皮帽子乃是极其罕见的雪狐,一般人哪里戴得起!
这人好生熟悉,难不成以前见过?李井阑心想。
先贤禅举起手中的酒杯,遥遥敬了李井阑一杯酒,然后豪迈的一干而尽,说道:“小公子当真有趣,明明使坏,却让人寻不着错处,先贤禅越俎代庖,请教下联。”
随着先贤禅举起酒杯的动作,一抹红艳的光泽一闪而逝,然而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