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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中听着刘春丫凄厉的哭喊声,杨井阑撑起身体,想去帮助她,却始终提不起力气。
转头看过去,此时匈奴士兵已经撕下刘春丫的裤子,一只手抓住她一只脚踝,把她的双腿分得大开,一挺身,狠狠刺了进去。
“啊!放过我……”刘春丫惊声尖叫,匈奴士兵更加受刺激,越加狂暴的蹂躏起她来。
“你这个禽兽,你放开她!”杨井阑看得眼睛都红了,张口大骂,勉强爬起来想把匈奴士兵从刘春丫身上拉开,匈奴士兵一抬手,就把她狠狠甩开,血红着双眼,继续在刘春丫身上施暴。
不知过了多久,刘春丫的哭喊声渐渐微弱了下去,匈奴士兵从她身上餍足的爬起来,嘴角凝上一抹残忍的笑容,转身走向杨井阑,嘿嘿淫笑,道:“女人的滋味尝够了,老子该干干你这小畜生了!”
杨井阑冷冷看着越走越近的匈奴士兵,看着对方身下丑陋的昂扬,她蓦地笑了,今天就算死,她也要拖着这个禽兽下地狱!
匈奴士兵揉捏着杨井阑光滑的下巴,淫笑着说:“没想到啊,你这小畜生皮肤比那小娘子还滑嫩。”说完,厚厚的嘴唇向杨井阑覆盖而下,便要去亲她的嘴。
眼看着散发着羊骚味儿的嘴巴离得越来越近,杨井阑胃中一阵翻滚,差点呕吐出来,匈奴士兵肥厚的嘴巴贴上她的嘴唇,杨井阑心中一阵冷笑,张开便恶狠狠咬了上去,使出浑身力气,势要撕下他一块皮来。
“啊——”匈奴士兵痛得大叫一声,顿时怒火中烧,扬起手一个耳光打得杨井阑半边脸都肿了起来。
杨井阑这一口下得极重,匈奴士兵被咬得嘴边鲜血直流,狂怒之中,一下抽出腰间的弯刀,提起便要向杨井阑砍下。
死就死了,反正她已经死过一次,轻轻合上眼睑,杨井阑嘴角含笑,从容赴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