肏到了高潮还是被打到了高潮,不过这根本不重要。
“骚货。”沃笑着一鞭抽过去,正好打在洛犹的龟头上,“我让你擦地板,可你看看你都给地板搞成什么样了?”
“呜!啊啊……唔……对不起……”洛犹哭得泪眼朦胧,本能地护住被打的地方,却又在下一秒像被烫到似地迅速收回手,一脸惊慌地仰头向沃道歉:“对、对不起……雌主……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啊啊啊!”
“你除了对不起还会说什么?”沃冷笑着又是一鞭子甩过去,“一边跟我道歉,一边反抗,你是在耍我玩吗?”
“啊啊!呜……我没有……雌主……啊啊啊……我错了……噢!啊啊……别打了……我、我真的知道错了……呜呜……”
洛犹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蜷缩在地上瑟瑟发抖,沃的鞭子犹如疾风骤雨般毫不留情地落在他的大腿、臀部、手臂乃至阴茎上,直将他抽得大着肚子满地哭嚎乱爬,最后竟抱着桌腿浑身颤抖着又尿了出来。
看着被打得缩到桌子底下呜咽着漏尿的洛犹,沃有种看到以前养的仓鼠受惊以后小便失禁的既视感,但他毕竟没有仓鼠可爱,所以激起的只有沃的施虐心。
“滚出来。”沃冷冷地盯着他,用马鞭点了点身旁的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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