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由远到近传来了一阵惴惴不安的脚步声。
她转过头,正看见洛犹双手捧着一根手拇指粗的带皮藤条直挺挺地跪在地板上,垂着头恭敬地对她说道:“雌主,请您惩罚我……”
沃看了看洛犹手里的那根藤条,啥也没说,继续转过头看电视去了。
洛犹尴尬地跪在原地,举着藤条的手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就这样等了半晌,见沃还是没有搭理他的意思,不由得大着胆子再次开口道:“雌主……”
“闭嘴。”沃不带感情地打断了洛犹的复读,眼睛依旧盯着电视,仿佛上面那枯燥无味的新闻联播比身边这个跪着的肌肉猛男还要有吸引力。
听得这话,洛犹只好生生吞下了刚到嘴边的下半截话,继续保持这个姿势跪着,等候发落。
沃有意晾着他,挫挫他那一身傲骨,只专心致志地观看着新闻,等新闻看完了就换个台看渣雌贱雄的狗血肥皂剧……一连看了两小时,中间并不曾施舍给旁边的洛犹半个眼神,仿佛他就是团安静的空气而已。
没得到沃的指令,洛犹不敢起身,沃让他闭嘴,他也不能违抗,只苦苦咬牙坚持着,直到捧着藤条的手臂都酸到麻木,跪在冷硬地板上的膝盖痛入骨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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