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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微黑,朱允炆才恋恋不舍的离开国公府。
沫沫就那样饿着肚子在饭堂内老老实实的跪了一下午,双膝麻痛,腰酸背疼!
徐辉祖站在饭堂门口,借着夕阳余光看着沫沫那摇摇欲坠的背影,心中隐隐的有些痛。可他今日若是心软,不顺着朱允炆的心意罚她,恐沫沫与允文的梁子就此便结下了。
沫沫也永远都不知道什么叫祸从口出,什么叫君臣有别。
想到这里徐辉祖嘴角浮起一丝苦笑,沫沫跋扈,倔强的性格又何尝不是遗传她的母亲,当年徐达逼迫徐媛怡改名换姓,她却誓死不从,不顾三个月的身孕,愤然离开了徐家。
至此隐居谢家庄,与徐家老死不相往来,这么看来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
徐辉祖缓步走进饭堂,声音慈爱的道:“你今日可知错?”
沫沫见徐辉祖来了,努力的挺了挺身躯,跪着道:“女儿知错!”
徐辉祖在临近沫沫的椅子上坐下,再度开口问:“你错在哪里?”
沫沫低头用手摆弄着衣角,沉思道:“女儿不知!”
徐辉祖叹气起身将沫沫扶起,慈中带威的道:“你错在藐视皇权!”
沫沫诧异抬头,眼神惊恐的辩解道:“我没有!”
徐辉祖将已无法独立行走的沫沫扶到临近的椅子上,道:“父亲知道你没有,但你今日的言行举止在外人眼中就是有。”
徐辉祖见沫沫还是不解,就耐心教导:“在这大明朝,你即便是杀人放火,打家劫舍只要有父亲在,便没人敢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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