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出两个褶皱,更显得骚媚风尘,细腰一把,长腿雪白。红肿糜湿的嘴唇一抿就疼,她锁好门,一步三回头地往回走。
顾着矜持和惩罚覃卿柔,她绝不可能今晚就让覃卿柔进她房间,但是她真的好煎熬。
走路时阴唇摩擦的快感若有似无,分外勾人。爬满阴户的淫水丝网好像带着微弱的电流,让她一直麻酥酥地渴望着酣畅淋漓的性爱。
想被卿卿狠狠地磨到尿出来为止。
越忍耐,越想到极致。
莫江朵昏聩地臆想,关上别墅的门时脱力地蹲坐在地上,那饱满淫穴猛地被地毯压扁,“扑哧”呲出好几股浪汁。
——幸好她现在哑了,不然……
第二天,一大早她便被覃卿柔接去见覃老爷子。
见着莫江朵,老人严恪的面相露出了满意,显然是覃卿柔有提过她俩的事——是怎么说的呢?莫江朵也很难概括现在的状态,好事将近?
“小姑娘的嗓子好点没有啊?”
莫江朵乖巧地点了点头。
今天覃老爷子出院,一家人连带着莫江朵一起去吃了顿清淡的私厨。
席间覃父覃母的态度跟她第一次见家长一模一样,
覃母甚至私下约见她,说她这般长相,并非宜家宜室的“贤内助”,虽然她家同样是个姑娘,但对另一半的要求大抵也是这样的。
莫江朵跟回忆起往事,不禁有些沉郁。
敏感的腰线被轻轻扶住,莫江朵骤然绷紧了身段,侧头对上覃卿柔的眼睛。
一桌人都看着她俩呢!
莫江朵耳廓发热,口型道:“没事!”
又求救地拽了拽她的衣角。
覃卿柔便神色自然地说起旁的事。
在机场送别以后,覃卿柔驱车带着莫江朵去了私立医院做检查。
来接待她们的人是院长,态度很是殷勤。
却因为覃卿柔身上散发出来的不悦而心神不宁。
更不要说检查结果表明莫江朵什么毛病都没有。
“呵呵……这个也可能是心理因素造成的,我们院里有最优秀的心理咨询医生,您看……”
心理医生那里也转了一遭。
莫江朵这才知道她在意惨了自己不能发声的这个事。
车停到别墅门口时,莫江朵解开安全带,想想还是拉过覃卿柔的手写道:“我没事,医生不是说时候到了就能说话了吗?不要着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