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达官显贵之人的露公馆,若是一个清清白白的世家子弟,被有些人看去,岂不是给人露了把柄,这些官人看重名誉和脸面,何况这是不入流的交易,传到哪去对谁也没有好处。虽是这么说,这夜里的露公馆是暗地里交易的,谁也不扯谁的脸,因为一旦扯破脸皮,整个王城的达官显贵之人都会受到牵连。当今圣上最为看重人家世的清白和正直,虽说沈徵是是个例外,这些不入流的肉体买卖也是犯死刑的罪。容岘是不在意这些的,还是得谨小慎微,有人担心事情败露,落得一副难看的嘴脸而已,毕竟好好的皮囊,就是要好好经营。
这个齐家的大公子,被人带去了隐蔽的后门,送到露公馆的仰月阁上。一股子芬芳的桃花香从屋里飘来,齐末山哪受得起这些脂粉香气的香薰,捂着嘴呛了呛便进了去。
“老弟,你这屋子咋这么香,香的腻死人了都?”齐末山与容岘相对而坐,还有几个人扫了桌面,给上了几壶酒。齐末山没有大户人家的规矩和礼仪,搓搓手,和个毛头小子一般,拿起酒壶就往嘴里灌。荣闲平平淡淡的,见惯不惯的模样。“屋里死了鼠物,得烧香驱虫散气。”有了酒水暖肚,齐末山心里舒坦,便将心里话说了出来:
“沈徵这也太荒唐了,啥也不顾,也不想想自家那些仆人。”
容岘倒了茶,喝了起来。杯里流转的茶叶,渐渐沉入杯底。
“他身上一身功夫,比你我都强。人是任性了不少,但也无须多虑。”
“你是不知道,他擅闯贼窝。”
“如今不是回来了么?”
“他身上那点怪癖我是清楚的,母亲让我别接触沈徵太多,也是怕我沾染了不良风气。”齐末山爱喝小酒,但却是不胜酒力,几杯就倒,几杯就上头,如今的脸,红到了脖子根。于是开始控诉起来,“我日日为他操心,没曾想这个混账不把我的话放在心上。”
“二十几年的交情——”人渐渐热了起来,齐末山扯了扯领子,领子下的肤肉露了不少。容岘倒是认真地看着,那酒都漏到了嘴边,顺手擦了齐末山的下颌。这馆主以前是日日都听他诉苦,免不了耳朵生茧,但是外人瞧着,馆主似乎是津津有味地听,这擦拭的动作有些暧昧和宠溺。齐末山喝了几杯入肚,开始滔滔不绝地说起少时的事,无非就是三人的事情。容岘表现得颇为冷淡,他看着别处,思索着。尔后,齐末山醉死。容岘唤人打扫了这屋子,将人拦腰抱起,一个几百斤的汉子,轻轻松松被容岘抱进了别处的楼宇。灯火未起,月光却是能照亮屋里的床榻,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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