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自己的目的将要达成,还是因为心智如孩童的边墟拉着秦岁已撒娇的场面过于好笑。
“咳咳……”秦岁已看了齐鸢然一眼。
齐鸢然立马不笑了。
“好,你想看,师兄就带你去看。”秦岁已无奈道。
……
天气逐渐转热,即便是夜间也有些闷热,其他人都已换上了夏季轻薄的衣衫,但秦岁已却还是穿了一层又一层。
“师兄,我之前就想问了,你怎么还穿这么多啊,不热吗?”下山的路上,齐鸢然忽然问道。
秦岁已倒是不觉得热:“自从我的伤好得差不多之后,我就总觉得有些冷,好像骨子里都在透风一般。”
闻言,走在前面一些的夏澜回过头来,眼神中写满了忧虑:“这应该就是蚀骨钉的后遗症了,之前没听师兄提起,还以为没留下什么后遗症。”
边墟担心地看着秦岁已:“师兄不舒服吗?”
“还好,不用担心。”秦岁已安抚地摸了摸他的头,“近几日已经好多了。”
夏澜欲言又止什么,在看到秦岁已的眼神后愣了一下,转过了头。
她刚才原本想说,这后遗症是天气越冷越严重的,夏天自然要好些。不过看秦师兄的样子应当是已经明白了,便不想她说出来平添大家的烦恼。
“那就好。”齐鸢然松了口气。
“对了,申师弟为何没来?”从刚才开始他就想问了。
“他啊,被花长老扣留下来干活儿了。”齐鸢然叹了口气,摇头道,“抚仙宗今年的招新试炼不是要开始了嘛,他事情可多了,原想着今日晚上能好好放松一下,没想到还是得干活儿。”
“还真是辛苦了。”秦岁已忽然有些庆幸自己没有拜在花卿长老峰下。
四人边走边聊,很快便来到了青都城。
今日的烟火大会颇有些簪花节那日的热闹气氛,不过区别在于簪花节是年轻男女定情的节日,而今日所有男女老少都走上了街头。
因为人太多,齐鸢然又爱到处乱跑,这次还拉上了夏澜,两人很快没影了,秦岁已四处寻找也没发现她俩的踪迹。
路过一个卖首饰的摊位时,秦岁已忽然停住了脚步。
他抬手摸了摸自己脖子下方的位置,那里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边墟曾经送给他的吊坠已经丢了,他轻轻叹了口气。
忽然,一只修长骨节分明的手出现在了秦岁已面前,那只手握着一根红线,红线下方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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