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对方心满意足地闭上了眼睛。
第二日。
“你们俩给我分房睡!”禾青提着边墟的后领将他扔进了另一间的空房中。
秦岁已躺在床上动弹不得地看着边墟被拉走,夏澜正在给他再次裂开的伤口上药。
“都说了要好好注意,好不容易才愈合怎么又这样了?”夏澜也一脸怒色。
秦岁已自知理亏,不敢辩解什么。
“边师弟也真是的,都说了你有伤在身,晚上还敢压在你伤口上睡。”
“……他也是无心的。”秦岁已弱弱地说了一句。
“都怪师兄,你太惯着他了,自己的身体自己都不注意。”夏澜重新上完药,将纱布贴好。
秦岁已缓缓坐起来:“以后不会了,让禾长老和夏师妹费心了。”
等禾青和夏澜离开后,边墟也没再回来,也不知道他被禾长老怎么教训了。
这日天色不错,暖阳高照,风清气朗,秦岁已拿着本书在屋外的石桌旁一边晒太阳一边看书,不知什么时候就靠在椅子上睡着了。
等他再次醒过来,已经是日上三杆了,他身上还披着一件玄色的外袍。
秦岁已摸了摸外袍,嘴角微微上扬:“边师弟,是你吗?”
前方不远处的树丛动了动,一个脑袋从里面冒出来。
“你怎么在那儿?”秦岁已觉得好笑,
“我害得师兄的伤口裂开,禾长老不让我靠近师兄,不然她就要将我扔下山去,让我再也见不到师兄。”边墟可怜兮兮地说。
“师兄没事。”秦岁已朝他招了招手,“过来吧。”
边墟抿了抿唇,还是没有动:“我就这样远远地看着师兄便好。”
秦岁已挑了挑眉:“可这件衣服不是你给我盖的吗?你要是不过来,我就去告诉禾长老你偷偷靠近我,让她把你扔下山。”
“诶?”边墟睁大眼睛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
“你过不过来?”秦岁已露出一个和善的微笑。
边墟纠结了许久,才终于从树丛中站起来,犹犹豫豫地走了过来。
终于体会到逗小孩的乐趣的秦岁已看着边墟委屈的样子,不由得想还是现在这样子好骗,不像之前,总是有事瞒着自己。
“坐下。”秦岁已拉着他坐下,将手中的书递给他,“念给我听。”
“我?”边墟接过书看了看,半天不说话。
“怎么了?”秦岁已疑惑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