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岁已没有看他,只淡淡地“嗯”了一声。
“接下来还要买什么吗?”
“黄纸。”秦岁已一边走一边回答。
边墟敏感地发觉到秦岁已的态度似乎突然变得冷淡了许多,但平日被冷淡惯了的他暂时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还是紧紧跟在对方身后。
凤吟雪适时插了句嘴:“我之前瞧见一家店卖黄纸。”
秦岁已垂下眼帘,细密纤长的睫毛颤了颤:“那就劳烦凤师妹带路了。”
于是在接下来买完黄纸再回到林府的这段路上,秦岁已一直都很沉默,就算边墟跟他搭话他也只是简短地回应一下。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只是单纯地不想说话,若是看了边墟或凤吟雪一眼,胸口就觉得有些闷。
或许回去让夏师妹替他把把脉?秦岁已这么想着。
不过回到林府后秦岁已就把这事给忘了,因为他们还得忙着用朱砂画符,还要将糯米撒在东陵院的每一个角落。
画好的符纸注入了术法,贴在墙上后就隐于墙中,消失了痕迹。
接近傍晚的时候,秦岁已几人终于将这些东西备好,这时齐鸢然和申淮悠也回到了林府。
“申师弟,你这是怎么了?”夏澜惊讶地看着一脸生无可恋表情的申淮悠,对方看上去疲惫到了极点。
申淮悠看到夏澜后差点哭了出来:“我干了一天的农活,夏师姐你快给我看看,我这是不是叫积劳成疾。”
夏澜哭笑不得:“你们不是去找知府公子吗?怎的干了一天农活?”
“你这叫四体不勤!”齐鸢然用力地在申淮悠背上拍了一掌,“我也干了一天的农活,怎么没见像你这般要死要活?”
“齐师姐身强体健,我如何能比?”申淮悠觉得委屈极了。
“你缺乏锻炼还好意思说?真不知道你平日是如何修炼的。”齐鸢然摇了摇头。
一说到这个,申淮悠就更想哭了:“师父平日总是将宗门内大大小小的事务都交给我处理,我都忙死了,哪有时间修炼。我入门这么久还迟迟未突破离境,我怀疑师父就把我当做个替她处理宗门事务的工具罢了。”
齐鸢然瞪大眼睛:“好啊你,还敢背后说花长老的坏话。”
“我没有……”
这边吵吵闹闹,秦岁已终于听不下去了,走过来问道:“你们今日有何发现?”
“秦师兄!”齐鸢然走到秦岁已身边,“我们发现了一个大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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