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了地上,垂首道:“尊上明鉴,此事与阿邪无关。”
“……你就这么爱他?”离褚冷下脸。
“是。”琰煦忽然抬起头,大着胆子直视着离褚,道:“我于尊上而言,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魔宠罢了,但于阿邪而言,我就是他的全部。尊上为何不能放过我?”
“魔宠……”离褚沉吟片刻,冷笑了一声,“本座从小将你养大,那你该知道,本座最讨厌的就是背叛。”
琰煦脸色白了白,躲在后面的觅邪被魔尊强大的气场威慑得无法动弹。
“你若想走,也不是不可以。”离褚不知想到了什么,态度忽然缓和,“把我袭渊的印还来,你便可以走。不仅如此,我还可以帮你们把重遥山的追兵解决了。”
袭渊的印?
琰煦琥珀色的瞳孔猛地收缩,他不敢置信地问:“尊上……是想要我死吗?”
魔族世代生活在袭渊,但袭渊有一种特殊的禁制,任何人踏入便会被这种禁制反噬,无法在袭渊生存。所以所有的魔族从出生起就会被魔尊烙下一种特殊的印,可抵挡禁制的反噬。
离褚轻笑:“没了印又不会死,不过是永生永世无法踏入袭渊罢了。”
“可那是我的故乡……”
没等他说完,离褚叹息道:“这是你的选择啊,这世上哪有不付出代价就能得到的东西呢?”
琰煦闭上眼睛,半晌才艰难道:“……好,就将它还给尊上。”
“从今往后,我再不会踏入袭渊。”
……
齐鸢然趁着师父杜辞要去开历练之地,没功夫管她,偷偷溜到了凡间。
“还是秦师兄好,洛长老总是外出云游,无拘无束。”齐鸢然一手拿着糖葫芦一手拿着糖画,左吃一口右咬一口好不惬意。
忽见得一个身形颀长的黑衣俊秀男子从一家客栈里走出来,齐鸢然眼神一亮,这不是离褚嘛!
她三步并作两步跑到离褚面前站定。
“好巧啊,离道友!”齐鸢然笑眯眯地看着他。
下一秒,齐鸢然突然想起簪花节那日她是女扮男装,于是脸色一僵,刚想说认错人了,却听得对方凉嗖嗖地回了一句:“是很巧,齐道友。”
“啪”地一声,手中的小吃落在了地上。
“你怎么知道?”齐鸢然有些惊讶,但更多的是恼羞成怒,“你早就看出来了吗?既然你看破了为何不揭穿我?你是不是在看我笑话?”
离褚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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