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后,童城甚至奔到波历实验室里的洗手池那里去,低着头呕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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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直起身子,转过来时,波历说童老师,你这是怎么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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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跟童城年龄差不多,可是他一直叫他童老师。他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是个习惯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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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起了童城刚才说的昨天晚上不舒服的话。波历说你应该到医院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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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城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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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他本来要说“不用”的,可是说完一个不字,他的嘴角发生了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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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历说你怎么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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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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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你”。波历觉得很奇怪。因为他说“你”的时候,眼光并不在波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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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过头去,波历高兴地叫了起来洛丽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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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丽塔结实的黝黑的堵在了实验室门口,然后整体地移动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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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历说你怎么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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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丽塔不回答波历的问题。她好象受了童城的传染,因为她的嘴角也在抽搐。她从波历身边走了过去,在童城面前拐弯,走到了她的座椅那里,沉重地落在了椅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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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象有人说过,如果一种疾病传染给了另一人,原来的得病人病可能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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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这样。童城的嘴角不抽搐了,他说昨天晚上你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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