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第二句人话就是女声了。一个婉转的像是发自咽喉深处的女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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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是人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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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你们是在跟我说话吗?他是用英语说的这话。尽管他的英语口语不怎么好,但这些简单的话他还是会说得流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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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的面无表情的看着他,那女的却露出了微笑:是的,波历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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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你们确定没有搞错吗?我姓章,名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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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问题直接被忽略了。他没有得到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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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面无表情的男人拿起一个圆圆的物件,对着他的鼻子。他面无表情地说:Z1,OK。那女的拿着一个本子一枝圆珠笔,她用那笔在那个本子打开的一页,是第一页,这他看得清楚的,她在那上面记录。那男的把那个圆圆的物件对准他的左眼,说X1,OK。那物件并不放光,可是对准他的眼睛的时候,他被炫得睁不开眼睛。那男的并不管他的眼睛是睁着还是闭着,又把那东西对准他的右眼,让他不得不把刚张开还没有张足的双眼都闭了起来。他说:X2,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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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那男的让他张嘴,把那东西对着他的嘴。他听话地张开了嘴。在这个奇怪的环境里,他觉得自己还是乖乖的听话为好。那男的又说什么A1,OK。然后又拿那东西对着他的左耳,右耳,说什么C1,OK,C2,OK。那女的就在那本子上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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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然后,那个男的叫他把衣服脱了,脱到他只剩下一条内裤,然后他围着他转圈,报着各种字母和数字的组合体,一次次地说OK。在他的面前蹲下后,那男的说:O0,OK。他说其它字母和数字的组合,除了头几个,后面章程都没有去记。可是报到这里,他根本就不用去记。不就是两个O吗?或者也可以读成一大一小两个0。何况是这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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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这个字母和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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