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怎么这么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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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大会第一天的自助午餐，海浪又找到了他们这里，发现他们这桌除了章程、汪若雪和云吴外，还多了一个法国人。海浪先用英语，然后改用法语对那法国人说了什么，那法国人竟然站了起来，端着他的吃食走开了，去了旁边那桌。他就大声地说：麦尔西，麦尔西博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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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浪后面说的麦尔西章程是懂的，他知道有一种香水就叫这个。这句法语是谢谢的意思，他也是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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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竟然会说法语，哪怕是一点，反正他们听不懂，不知道他说得是否标准，但也是一种本事呢。他用得着叫得那么大声吗？这是叫给那个法国人听的吗？章程看了一眼汪若雪。她并没有什么反应。因为她好像在想着什么，然后她用那种想着什么的眼光看的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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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黄海浪就说了他的发现：你们没有发现一个秘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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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若雪这回不上他的当了，仍然埋头吃着她面前的盘中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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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海浪不管这些，拿出非得让你理我不可的架势来。他说，这回目光和嘴巴是朝着章程这里的，因为反正汪若雪也不抬头：坐在你旁边或者再旁边一点的那个不是教授的老人，他叫什么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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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程说：你说谁啊？戴老师？他不算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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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海浪说：对对，就是他。他叫什么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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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程说：戴秉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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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海浪说：对了，正确。问题就出在这里了。他是研究病毒的对不对？可是，带病毒，他自己是带病毒的，他还研究什么呢？难道是要战胜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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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海浪哈哈哈哈地笑了起来。章程没有笑。可是汪若雪却喷饭了。到底是年轻人，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