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见蛇无头,便问:“头呢?”
“头?”王大力又从棉大衣另一个兜里掏出蛇头,扔到地上。
两个白大褂从柜子里拿出一把尺把场的医用夹子,轻轻拔拔蛇头,蛇身,看了一会儿那个五十岁上下的白大褂说:“这不太像土条子,有些像黑链子。”
“还是像土条子。”三十来岁的白大褂坚持说。“还是像黑链子,你看蛇头那个牙。”五十来岁的白大褂反驳道。
“看牙才像土条子。”三十来岁的白大褂坚持自己的观点。
什么土条子,黑链子,王大力和孙茂都没见过,这条蛇是他们来山西见得第一条蛇,第一条蛇就把王大力咬了。它叫什么不重要,关键是它有没有毒?
“有没有毒呀?”王大力着急地问。五十来岁的白大褂用夹子又弄了蛇头一下,“好像有毒。”三十来岁的白大褂反驳道:“兴许没毒?”
“到底有没有毒?”孙茂急了,喊道。
“你嚷甚?”五十来岁的白大褂这回没用叫唤一词孙茂,只是说:“有毒是有毒的看法,没毒是没毒的看法。”
“看甚么看,我们是治病来了。”
“噢,此地说看,就是看病,治疗的意思,并非只是观看。”那位三十多岁的白大褂推了下眼镜忙解释。
“那就赶快看!”孙茂又喊道。
“当有毒的看,当没毒的看?”五十多岁白大褂问。
“当然当有毒蛇咬得看。”王大力指了指自己的手,这时他现自己被咬左手的食指自根至指尖已经黑青黄亮色了,而且手指也麻木肿胀起来,他心想:哎呀,千万别是毒蛇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