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的摄政王仍在上下其手,帝王无奈放大了声音。“皇叔和朕现去柳林处狩猎,旁人不必跟着。”
摄政王李怀宁勾了勾唇,挥鞭架着两匹马去密林深处了。
才行到一半,他手又不老实了。面上是那副谪仙般的高洁,一只手驾马,另一只手却往皇帝的龙袍下探去,勾的帝王不住的呻吟。
“侄儿方才为何做出那副表情?勾的那蠢狗般的王子迷了魂似的。”摄政王从皇帝的龙袍胸口轻车熟路的探进,轻轻捏住那粒鸽子血乳环穿过的红色茱萸。
龙袍被扯开,大片雪白的胸膛裸露在密林深处的凉风下,令帝王有些不适,“皇叔……朕冷了。”
很快就不冷了。
摄政王用动作代替言语,他一只手轻松将身长八尺的帝王搂上他那匹马,皇帝便被拥坐到他身前了。
摄政王低眉不语,只将一张玉面埋到皇帝胸前。
他伸出舌亵弄着侄儿的雪白胸膛,两粒乳珠很快凸了起来。
摄政王一只手漫不经心地探进皇帝身下,将那轻薄的亵裤一把褪下了。他指尖向深处揉弄了几下,那已经湿润了的雌穴愈发靡红,穴口的肉蒂亦在那不经意的揉搓之下凸露出。
“便不会觉着冷了。”摄政王抬起脸,那张仙人般的面孔浮出一抹极淡的笑。
他将唇覆在皇帝耳边低语。
帝王只觉得耳边一阵酥麻的痒意,和女穴处传来的瘙痒又是不同的。雌穴的痒是被刻意撩拨出的,极剧烈,渴望着被占有,被填满。然而这肉体上的痒不过是一场来的快去的也急的空虚,每次性事过后,很快就尽了。
他也就更想将这狼子野心、以下犯上的乱臣贼子,杀掉了。
皇帝敛下眉睫,玉白的耳廓顷刻殷红若血。他又强行从情欲中回转过神,用一张娇媚动情的脸摆出最正经的样子。
“皇叔这是作何……被人看见了可不好。”
?摄政王挑眉,不以为然。他晓得眼前这位口是心非的皇帝侄子。
摄政王又伸出整只玉白手掌,干脆利索的将帝王搂了过来。他触摸到满手的湿润,空气中又有股淡淡的腥骚味儿。
看天色昏昏暗暗,是时候开动了。
那根尺寸可观的玉色孽根直挺挺的竖着,找准了靡红媚艳的穴口,很轻松的就插了进去。方才皇帝李德纯已足够情动,现如今插进去正容易。
白马静静立看,天色昏暗,树林中一切都成为陪衬。只看见马上坐着两个人,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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