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意?
陛下这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初上朝便敢挑战摄政王的权威!可摄政王李怀宁那人虽貌似神仙,实则心狠手毒,从不把人命放在眼里,更连皇帝都不曾视作甚什,他掌政以来,已换了四位帝王了。
怕是这位怀帝也要惨喽。
朝中一时之间无人敢语,接旨的太监迟迟不敢宣读陛下诏令,连怀化将军也是一脸惊异。他心中厌恶,以为怀帝是被他抛弃后发了疯,存心报复,越发觉得李德纯实在是绣花枕头一包草,什么都做不成。
摄政王却发话了。摄政王坐在珠帘后的内室,自前朝起便垂帘听政,无他的首肯,皇帝是不敢发出任何政令的。那位一事无成的先皇是他的傀儡,现如今当朝的怀帝李德纯自然亦是。
摄政王道:“诸位怎么不说话了。我那小皇侄既发出了政令,自应当遵循。”
他的声音不响,清如玉,冰如雪,在这静悄悄的大殿却传得很远。“宣读圣旨的太监真是不长眼,竟不遵循圣上的旨令。现便拖出去斩了罢。”
立即有一队他的私卫将那呆若木鸡的太监拖下去,当着朝中所有人的面,一剑斩下了那只涂着白色铅粉的虚肥头颅。太监的脑袋从高处跌落,咕噜噜滚到了怀化将军的脚下。
怀化将军顿了半响,忽半跪在地:“兵马大元帅秦玉楼领旨,谨遵陛下旨意,谢圣恩。”
“谨遵陛下旨意,恭谢圣恩!”朝中的其他大臣也忙得回过神来,学着大元帅的模样跪倒在地,有模有样的接了旨。
心中舒了一口气的新任大元帅秦玉楼起身,心中竟有些愉悦。
他非但一点儿不为自己作为羞愧,众人跪地之时,还颇有闲情逸致的将脚边那只留着血的人头一脚踢了出去。
真是个好日子。他想。
“退——朝。”李德纯不去看众臣,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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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给秦将军封了元帅,皇侄该如何报答孤?”群臣退下了,恍若仙人的摄政王还在帘内。
李德纯直直地向摄政王走去,龙袍下的两条玉腿还不断流下脏污的白液。
太疼了,走路都疼的打颤,还好肮脏的精液没有当着群臣的面从他身下流出——这都是昨夜眼前狼子野心的摄政王弄在他身上的,真是恶心极了。
他走到摄政王面前,状似亲热的用宽大的龙袍袖口拂住摄政王的肩。摄政王长得实在是太高了些,他今晨计画好的算计不便实行。
李德纯踮起脚尖,搂住摄政王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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