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应该是参与者,而不是来宾。
而显然,他只是个来宾。
李则明沉闷地盯了请帖两秒,重新拿了起来,却忽然觉得它变重了。
“呵呵……”
李阿公睨了他一眼,“笑啥?”
李则明没马上回答,眼睛看着喜帖,仿佛上面有花儿似的。
李阿公没催促他,也不觉得李则明怠慢了他。
时间慢慢流逝,他也渐渐苍老,现在他开始学着养生。气大伤身,很多时候、很多事情,他已经学会了不计较不在意,倒不刻意追求海纳百川的气度,能遇事不劳心伤神就行。
半晌,李则明才说:“妈留的那套首饰呢?您放哪儿在?”
李阿公看了他一眼,不提刚刚他失神的事,说:“你要拿给幸幸?前段时间你不是答应玥儿了,要给她吗?”
“不给她了。”
李则明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皱紧了眉头,又添了一句:“她十天半个月的不着家,我也管不了她。这孩子……我看,是指望不上。都算了吧。”
李阿公没说什么,点头应了一声,“你自己决定。”
说完,两人心照不宣的各自沉默地抽着烟。
幸幸婚礼的前一天晚上,李则明难得的失眠了,第二天,脸色就有些不好看。
这个不好看倒无关乎心情,女儿结婚,他还是知道要开心的。
他就是看起来很疲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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