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意思:“百年望族,顶级勋贵,在你眼里就是打手、仆役一般的存在?我该说你狂妄呢,还是该说你不要脸?”
“小姑娘,我养活你们一大帮人已经很不容易了,跟我不对付的人那么多,哪有时间跟精力一个个记在本子上?官位高低、身份贵贱,本质上有什么不同吗?不都是庄妃母子的附庸?”宇文佑站起来拍拍安谨言的脑袋,笑得一脸宽和,“林泉水真的是把你当女儿宠,龌龊事全都自己干了。别说是朝堂,就是生意场上,也没有那么多的恩怨分明。既是为了利益抱成团,就该做好祸从天降的准备。”
这种轻慢的态度,让安谨言心头一震,连对方占她便宜都给忽视了,望着宇文佑过了好一会儿方才笑道:“我怕了,可以跑路吗?”
“不行。”宇文佑笑道,“生是长乐坊的人,死是长乐坊的鬼。”
“你不要后悔才好。”安谨言笑脸一收,“爪子拿开!”
熟知老皇帝性格的人,都猜出来这位主子是想撂挑子了,几家欢喜几家愁。
闹出这场事端的韩守松还没来得及享受胜利的果实,就在第二天被爆出养男宠的丑闻来,一封血书让他掏空了家底也要掩盖住的事情忽然之间大白于天下。
茶棚的几个年轻人原本只是故意把庄家跟韩守松对上的消息透露给那家人,还特意强调庄家很有钱,引他们上门卖消息。却没想到庄家这次吃了大亏,直接把韩守松往死里整。
血书上说,韩守松见他们家儿子模样好看强行抢了回去当男宠,并不是你情我愿的买卖。而且韩守松有很多怪癖,全都是风月场所调教女孩子或是男孩子的变态手段,他们家儿子每次回家都遍体鳞伤,直说不想活了。原本那小厮的死是不是自杀没人知道,血书里直接强调,就是韩守松杀的,因为小厮忍无可忍向一个来韩家拜访的客人求助,当天晚上被韩守松活活勒死的。
他们还有证据,就是自家儿子的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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