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喘息着说道:“不,奴婢是真心爱慕殿下。”
放屁,他现在毛头小子一个,有什么好爱慕的?宇文佑毫无眷念地抽出手掌,淡淡道:“下去吧。”
“殿下?”青衣媚眼如丝地看向宇文佑,却收到一记警告的眼神,明智地下了床。一边揽着衣服,一边想着刚刚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冷淡下来了?一想到刚才,胸前就有些酥酥麻麻的,如此驾轻就熟,分明是早就破了身的,怎么会对她没感觉呢?没道理啊。
青衣不情不愿的往外走,听见木匣打开的声音,有心回头看看木匣里装的是什么,周围却突然安静下来,顿时脊背一寒,再也不敢停留。快要走出门口的时候,听见了叮叮咣咣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在,摇色子?
宇文佑的确是在摇色子,他要在三天之内学会听色,他的赌坊被人踢馆,前两场一胜一负,就剩下他们两边的大老板来赌最后一场了。输的人,不仅赔掉自己的赌坊,且再不能涉及这个圈子。赌坊行业可是重利,也是他招揽人才的地方,怎么可能拱手让人。
但事实情况是,他摇的手都酸了,依然没能听出门道来。本来嘛,连灌了水银的色子他都不能随心所欲的控制,更何况是这种普通色子。有心找人代替他这个大老板去赌这最后一场,反正也没人见过他的正脸,但对方也不是省油的灯,有点名气的人他们都知道,所以他只能自己上。
见侍立一旁的小太监眼巴巴地盯着他掷色子,心知宫中的太监们闲暇时也会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赌博,这个小太监定然也是个中爱好者。一个人掷了半天也没意思,便把色盅往前一推:“你来试试。”
小太监一愣,就听见宇文佑说道:“四五六,扔出来了重重有赏。”
“是,奴才遵命。”小太监吸了口气,拿起色盅,像模像样的摇了起来,然后放下,揭开盖子一看,却是两个六,一个五,脸上顿时闪过懊恼之色,“许久没玩,手都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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