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敏感。
陵陌揽住他的腰抱在怀里,就要往床走。
“陌,陌,我,我身上的伤还没好。”阮奚把头埋在他的肩上,抖着声音,小声道,觉得有些羞耻难言。
此时,陵陌已经把他压在床上,他衣衫凌乱,隐隐约约露出底下的美好风光。
“啧…”陵陌低头,仔细打量着连嘴唇都在颤栗的人儿,不禁有些心疼。这是他放在心上宠爱的人啊。
“好,你好好休息,我在这陪你,算了,我先出去了,”正值壮年,二十多岁的陵陌实在经受不起心上人不经意的撩拨,只好决定先出去。
可他就算走也不忘把门反锁,咔嚓的锁门声,对阮奚来说,是绝望也是劫后余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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