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突传女人呼声,紧接着是七嘴八舌的交谈:夫人现下才起,你莫要来寻不痛快!等晌午晌午我定帮你禀报夫人。
老姐姐,我们二公子等不到晌午了呀!二公子固然有错,却也是将军的亲骨肉,夫人宽宏大量,求求你,求求你让我见她一面!
陈婆子,我们知道你心疼二公子,可夫人是将军的妻子,更是大成公主,你看看二公子都做了些什么事!如何让夫人宽宏啊?
早在昨夜,喻幼清就料到有此场景,她将一根兰花簪子插入发髻,睁着圆眼侧头,明知故问道:屋外是谁在喧哗?
正伺候的婆子一顿,面上露出难色,终究抵不住少女的娇嗔。
夫人是二公子的奶娘,二公子昨日受了罚,将军不许找医师,这才求了过来,夫人若是不喜,我这就将人轰走!
喻幼清控制着面上表情,从小女儿家的害怕恐惧再到一抹坚定闪过,全被人瞧在眼中。
她抿唇轻叹,好似头疼又纠结,末了,才瑟瑟抬头:二公子到底是因我受罚,将军那边我我不敢忤逆,若是可以,我愿意去给二公子送些膏药,这些膏药都是太医院太医所出,想必也有些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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