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笑笑,察觉到他紊乱的气息,轻轻拨开他手里的烛蜡,他抚摸着俞霖瘦削的脸颊,突然给了他一耳光。
俞霖重心不稳摔在地上,红烛的光应声灭了。手里的蜡烛也差点拿不稳当。阴齐一脚踩住他的脸,夺走他手里的长明烛,在他的眼前晃了晃:“倒有个不累的法子。”
他扯开男人的纱衣,任凭蜡油一滴滴落在敏感的胸部。俞霖的乳头被蜡油数度刺激,灼热的温度伴随疼痛刺激得他一阵阵抽搐,乳尖又慢慢立起来,直到被白色的烛蜡封住,只能看到两粒血红的玛瑙石。阴齐并不打算放过他,滚烫的蜡油悉数落到他其他赤裸的肌肤。下腹锁精环勒出的轮廓越来越大,俞霖脸上潮红一片,绝顶的快感与深刻的痛楚令他神智濒临崩溃。
“不...不要...嗯啊...不...不行...”
“不行啊...“阴齐隔着布料弹了弹坚挺的性器:“本来孤王还想做个人情,让你泄了。”
话音刚落,俞霖急促地喘息着,再也顾不得颜面,央求着:“不...不要,让贱人射吧...啊...求求...求求了...贱人...要死了...”
阴齐笑笑,罕见地没有再为难俞霖:“心口不一,欺君之罪可是要掉脑袋的。”
他摸出早就藏好的钥匙,解放了俞霖。被压抑太久,一道道白浊的液体急不可待地冲了出来,扩张的后穴痉挛般收缩这。俞霖兴奋又虚弱地倒在地上,眼眶微湿无意识地撩拨着阴齐。
“觉得怎么样?”阴齐边说边清理起俞霖身上已经凝固的烛蜡。
俞霖心里竟不知怎的萌生出依赖的情愫,身体不可控制地贴紧了阴齐,摇摇头:“还……还好。”
阴齐嫌弃似的推开他,说道:“孤王让你做个灯架,你却连安静都不明白,现在还要孤王来服侍你。”
俞霖的身体突然僵住了,他瑟缩地注视着阴齐的越来越冷的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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