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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老眼圆瞪的花迟开,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眼皮一揭,视线唰的飘了过去,定定的锁住一抹白影,以察原由。
坑爹啊,原主就是个坑爹的。
墨泪悲愤的想哭。
那货存留的记忆,无一不暗示着药师是多么的牛叉,炼药的道路又是多么的难,那一条路用一句总结就是:难,难如上青天天巫。
对于前一点,她保留观点,后一点,她只想说一句“你个该死的二货,骗人!”
炼药有二大难题,一,火,二,择药。
火,即火源与火候;择药,通俗点就是选择药方与药材,有药方的话,自然没话可说,按单下药即可,没药方,自行研究,需要因材搭配。
但,那些真难么?什么难?难什么?
毛线的,谁说难的?择药又算什么难,配对药材,根据各自药性分别在不同时段下炉,那也叫难?
在她看来那些都不是问题,若真正算得上是问题的,就最后一步,它需要以精神力与意志力控制药丸成型。
倍觉上当的墨泪,心底那叫个恨啊,她差点就要被误导了,鉴于有原主的记忆,以她那种没把握绝对不出手的性子,绝对不会轻意尝试,若不是实在闲着无聊乱试一气,还真的不知要等到猴年马月才会明白真相。
悲愤啊,真的是太悲愤了。
“墨泪,我恨你!”一腔悲愤无处发泄,哀怨之下,恨声嚎了一句。
正虎视眈眈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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